我的笨蛋妹妹1

(1)危险的游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鬼长住。毋须惧怕它,毋须厌弃它,毋须驱赶它。它会在你死的时候离去,它就是你自己。魔鬼会在你心中点燃一把火,但做决定的,终究是你本人。「来喔,便宜的包包,先生小姐来看看,仿名牌包手工制作…」我在市场一间摊位后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卖,希望能多卖出一点货品,不然今天晚上又只能吃白粥配罐头了。这摊位并不是我的,而是市场某个老闆托我照顾的,除了底薪外,每卖出一件商品,可以抽一些奖金,所以这些货品的卖出与否,关系到我每天的生活水平,只靠底薪,实在沒办法生活,谁叫我一沒学歷,二沒专长,三沒体能幹力气活呢我叫张想,今二十岁,父母双亡,还留下一个小我两岁,有轻度智能障碍的妹妹张雪,所以我高中就辍学出来打工维生,因为不放心把妹妹放在学校,也沒那个钱,她在我上班时会留在家里,等我下班才回家和她一起吃饭,教她功课。「快点快点,我还赶着回家煮饭。」眼前一位妇人对我催促道。「大姐谢谢,这是您的包包。」我手脚俐落地将包包交给妇人,看着她扭动肥大的屁股快步离去。虽然我尊称为她大姐,但她看去上去其实已经六十好几。沒办法,人在江湖混,有时候就是只能睁眼说瞎话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我早已练就了一番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本事。眼看天已经黑了,我含笑目送这最后一位客人离去,便开始整理起我的商品。我和妹妹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给我们唯一的遗产,某栋位于郊区的破公寓,一层有两户,两房一厅,一个浴室。我们就住在最高的五楼,楼下都是一些上了年纪退休的小气叔叔婶婶,面色阴暗,讲话酸里酸气,打心底瞧不起我和妹妹。公寓顶楼是晒衣场,这栋房子的歷史已经有四五十年,久未装修的墙壁外爬满绿色的青苔,远看还以为房子戴了顶大绿帽,这里沒有电梯,楼道间漆成红色的扶手掩盖不了它生銹的事实,一摸上去都是铁銹,摇摇欲坠,夜里寂静的跟间鬼屋似的。我踩着自行车回家,今天的业绩还不错,我心情大好,五音不全地哼哼起了陈亦迅的歌:「十年之前~你不认识我,我不属于你~」气喘嘘嘘地爬上五楼,我一打开门,就是一阵香风扑鼻,被一个柔软的娇躯拥住。这是妹妹对我独特的打招唿方式。「哥,你回来啦。」妹妹只穿了件白色素T,因为是好几年前买的,现在尺寸早已经不合,硕大的乳房将素T撑的紧紧的,胸前露出快二分之一的乳房,此刻压在我胸前,柔软的触感让我一阵心摇神移。我笑道:「小雪放手,哥要不能唿吸了。」她每天在家中看一些卡通,非常无聊,最期待的事就是我回家陪她玩了。我宁可自己吃苦,也不愿意让妹妹饿着,所以赚来的钱大部份都拿去给正处于生长期的妹妹吃喝。她才十八岁就长到了一六八公分,有一双近乎完美比例的美腿,发育良好的乳房悬于她的胸前,如两滴圆润饱满的水滴。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,显得很纤瘦,不到165的身高,一起出门时,比起哥哥,更像是弟弟。「哥!太晚了。」妹妹噘起小嘴抱怨道,小脸上满是埋怨。古有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,今有张雪空坐破房一整天。「唉,哥还不是为了要让妳吃好吃的妳看这是什么」我提起手上在路边摊买的地瓜球,这是妹妹最爱的小吃。「哇!最爱哥了。」她松开手,来抢我手上的地瓜球,我才注意到,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裤裤就到处乱跑。我手一伸,将地瓜球从她手里拿开,佯怒道:「妳怎么又穿这么少,不是跟妳说妳已经长大了,不能再这样吗」妹妹扑了个空,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挨训,一脸无辜的表情,好像我是个霸凌小女孩的坏人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,和我相比,谁比较”雄伟”:「这样比较凉嘛,很热欸!」我看到妹妹摆出这副娇憨可掬的表情,知道她并不怕我,只得放弃说教,无奈地将地瓜球递给她:「拿去,先穿上裤子再吃。」「耶!」妹妹从我手中抢过地瓜球,低头香了我一脸,蹦蹦跳跳的跑走了。其实妹妹虽然有点笨,但是起码生活还是可以自理,甚至她有一个独特的才能。她非常的爱画画,画的也很好,能够将看过的东西画的八九不离十。我本来想让妹妹做一些网路上的外包绘画工作,可惜,她在某些地方,是怎么教也教不听,她只画自己想画的东西,非常固执,若不顺着她,就会哭鬧不休,让人很是头疼。小学时,我曾因为她考试全部零分被同学笑,冲到低年级的教室要那死屁孩道歉。这件事后来惊动了家长,害我被爸妈打了一顿。从小到大,妹妹就一直很依赖我,即使她不时会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行为,但有我这个称职的哥哥在一旁看护,至今她都被保护的很好,若我父母沒有因为那场交通意外而过世,我们现在应该会是和乐融融的一家吧。工作回来,我累的浑身是汗,回房拿出我的换洗衣物,想要去沖个澡,刚走到门前,就看见妹妹不但沒听我的话穿上衣服,还大剌剌地将脚摆在电视前,那张被我们当作餐桌的矮桌上。妹妹仰躺在沙发上,露出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覆地,隆起地美丽鼓包,但从我这看去,那鼓包被妹妹的长腿给遮掩了大半,我停下了脚步,想看的更清楚些…「哥,来吃!」妹妹注意到我在看她,以为我也肚子饿了,先是有点不捨的表情,但最后还是拍了拍她身旁的空位唤我。真是可爱的妹妹,她手上的地瓜球只剩最后两颗,才让我去吃。「小雪乖,我先洗澡,等等再陪妳吃好不好。」我手忙脚乱的逃进浴室,转开水龙头假装开始沖洗,其实是利用水声的掩护偷偷打起手枪来。我瘦小的身躯中埋藏着强盛的性欲,人类就是靠各种各样的欲念在短时间之内成为地球的霸主,以同样的瘦小身躯来操纵无数重型机具、交通工具,来达成有如神蹟般的伟业的吧。每天我不管再累,都会利用洗澡的时候短暂的打个手枪,做为对沉重的生活压力的舒缓。因为沒钱买A书A片之类的辅助品,再加上买回来也怕被妹妹翻出来,很难解释,所以我都是靠着性幻想来解决,对象通常是今天来摊位上买东西的美女。打了半天手枪,我的老二始终保持着坚硬的姿态,却沒有半分想要发射的意思,总缺了那临门一脚。今天似乎沒什么感觉,来我摊上买东西的都是些贪小便宜,五、六十岁的大妈级人物,难得才能遇见一个年轻貌美的美女。「哥,好了沒,人家想尿尿!」我洗了好些时间,小雪有些尿急,在外面喊道。听到妹妹的声音,不知怎的,她美妙的胴体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───圆润雄浑的巨乳,有如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肌肤,和有那令我又羡又嫉的一双修长美腿,最后是妹妹有如孩童般,稚气未脱,天真烂漫的俏脸,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,开始剧烈的喷发,精水顺着水流,混着罪恶感,一起流进了下水道。「好啦,马上就出来了。」真的,马上就射出来了,我无力的握着我的疲软的肉棒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几乎有些恼羞地回道。洗完澡后,我和妹妹一起吃了晚饭。其间听她说说今天看了什么卡通,有什么剧情等等,我虽然是笑着的,但一股不耐烦的躁动却从某处烧进了我的心中。我憎恨着世界,一直都是。聊到一半,门铃响了,我打开门,见到一对年轻夫妇站在门外,以我长期混迹市井的观察,他们的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五、六岁。那丈夫身材高大,足足比我高了一头,外表很俊秀。他带着阳光的笑容,向我伸出手道:「你好,我们是新搬来隔壁的夫妇,我姓王,叫王子默,这是我太太,林茜。」王子默的太太站在他身旁,身材高挑,大约有一七五公分,足足比我高十公分,曲缐前凸后翘,玲珑有致,五官深遂而美丽,柔顺的及腰长髮,有如黑色的曝布倾洩而下。她可能有几分西方血统,气质很出众,简直就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典雅华贵,若不是被脸上一道可怕的疤痕破坏了这样的美,必是个倾城倾国的绝世美女。那道疤痕深可见骨,并不是淡淡的肉色的疤,而是丑陋的褐色,有如一条粗大的蜈蚣爬在她的脸上,从额间穿过她高挺的鼻樑,斜斜的划往左腮,将她的脸一分为二。难以想像是忍心谁对这样的美女做出这么残忍的事。林茜立于一旁,像很不适应这种社交行为,在我和她对上眼时,脸色清冷的对着我挤出了一丝微笑,算是打过招唿。我握住他的手道:「你好,我是张想,这是我妹妹张雪。」我让开门,将躲在门后怯生生的妹妹拉过来介绍道。妹妹害羞地瞧了王子默一眼,低下头小声道:「你好。」王子默对小雪点了点头,又对我道:「我们刚从別的城市搬来,对附近不太熟悉,还请你们多多关照些。」我客气的回应他:「大家都是邻居,互相帮忙那是应该的。我就在几条街外的市场打工,缺生活用品,到那买就行了,便宜又实惠,有问题,随时都能到那找到我。」我不自觉的带上了推销的语气,说完也不好意思的笑了。客套了一会,他俩就走了,妹妹在我关上门后立刻道:「王子默哥哥真帅,比哥好看多了,林茜姐姐好漂亮,可是也好丑。」妹妹不太会用形容词,纯粹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我想到林茜脸上的疤,也是一凛,道:「不要这么说,人家也不想受伤的。」接着轻轻捏了妹妹的嫩脸一把:「居然说他比我帅,不把你哥放眼里啦。」「嘻嘻,好嘛,虽然哥长的不好看,但小雪最喜欢哥了。」妹妹笑着拍开我的手,留下二次受伤的我,又回去看电视了。隔天早上出门前,妹妹听到动静,只穿着睡衣冲出房门,拉着我的手,一头齐肩地秀髮乱成一团,拉着长音对我撒娇道:「哥~可不可以不要出去,我一个人好无聊。」我伸长手摸摸她的头,心中一片苦涩:「我晚上就回来啦,你先看一会电视。」我何尝不想陪着妹妹,让她出去和其它人一起玩,过正常的生活,但以她这副痴傻的模样,又如此的美貌,放她乱跑,恐怕不到几天便被人抓去卖掉,沦为性奴,过着屈辱悲惨的一生。这天打工,我一直沒什么精神,就凭这微薄的薪水,维持生计是不成问题,但实在很难让妹妹过上好日子。我一直有一个担忧,如果有天我出了什么意外,妹妹怎么办她无依无靠的,将如何在这世界上生存我想为她找一个好对象,但妹妹是我心目中最珍惜的宝贝,我仅存的家人,我又要将她托付给那个男人好呢而且,就这样照顾妹妹一辈子,我要怎么找女朋友不管我怎么想,都是一筹莫展。怀着对未来的烦恼,我整天心不在焉,连带生意也差了许多,更让人心烦意乱。突然,有个温和的男声耐心地在我耳边连唤了好几声,终于让我纷乱的心思收拢,聚回体内。我以为来了客人,抬起头招唿,却是昨天新搬来的邻居王子默。他左右看看沒什么人,走到我身旁来,一脸神秘地道:「昨天你看到我老婆的脸,是不是很吃惊」我笑道:「那会呢谁都有一段故事的。」王子默的老婆很美丽,虽然那道疤痕毁了她的面相,但是从她脸上沒受伤的位也可以看出,她曾是个绝色美女,再加上她窈窕动人的身体曲缐,不管长相如何,光凭那身材,都是一个魅惑众生的尤物。王子默嘆了口气,又道:「那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呢」我好奇问道:「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到的,一定盡力。」面对第二次见面的王子默,我沒什么多馀想法,只以为他是要问我什么生活上的事,我在这一带算是个小小的地头蛇,小至生活八卦,大到市场行情,都可以说瞭若指掌,接下来,王子默跟我聊了起来,谈他是如何和他老婆相识的,还有她老婆因为某些事情而毁容,详情他并沒说,只是草草带过,他们也在那件事不久后,即搬离了那座城市,但在那里都住不惯,这里是他们这两年来,待的第六座城市了。这令我很惊讶,两年换了六个家,可不是一笔普通的开销,只是住不惯就换一个地方住,也太奢侈了。最后,他吞吞吐吐地道:「其实,我老婆自毁容之后,就一直很沒自信,说她长的很丑,我只是因为自责才沒有离开她,还有,不论我怎么劝,她都不肯跟我做爱…说我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做爱,只是对她的施捨。」我目瞪口呆的听他讲完,他的故事快比小说还曲折离奇:「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忙」听了这么一番话,我才有所警惕,试探的问道。王子默微微一笑,那完美的身材和五官在残阳的照射下,有如一尊完美的雕像,帅的一踏煳涂,堪比任何我在报章杂志上见过的男模特,难怪她老婆会觉得配不上他:「很简单,帮我老婆重拾自信。」「要怎么做」我开始收拾摊位,等等老闆会来和我点交今天的收入,顺便把他的货物带走。今天赚的钱那么少,要不是我混迹这市场已经很久,一定被臭骂一顿。「玩一个游戏。」王子默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,开口缓缓说出他的计划。我有不好的预感。「你说什么!绝对不可能吧!」听了他的计划,我吃惊的喊道。王子默居然想要邀请我去他家吃饭,再演一齣歹徒入室抢劫,藉口找不到钱,说要劫色的戏码。他说他会故意让我和他老婆脱光,等我出现生理反应,他再找藉口把武器弄掉,落荒而逃。「怎么想都很荒谬,你那么高大,我那么瘦小,你凭什么怕我啊!而且你老婆一定会认出你,你还是放弃吧!」他想出的办法实在太多漏洞,令人啼笑皆非。「不会的,我老婆自从受伤后有一眼视力很差,另一眼也受到影响,到时我蒙了面又改变声音,她看不出来的,你听。」王子默说着瓮声瓮气的学了几句,的确听不出是他的声音。「不行,我妹妹也会跟去的。」我再次摇头苦笑着拒绝。我可不想让妹妹看到我赤身裸体演出一场鬧剧。王子默看我再三拒绝,露出焦急的神色道:「別这样,也不一定要全脱光,而且不是白让你演,我会给你可观的报酬。」他彷彿看出了我们家很穷的事实,给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价码,足足抵过我半年的薪水!「好吧,不过失败我可不管,只是注意別吓到我妹妹。」我犹豫再三,还是答应他了。这笔钱对我来说很重要,若是我能够暂时脱身,不必整天为家计操劳,才可以完成学业,找到更好的工作,让妹妹过上好日子。王子默露出一丝微笑,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异采,道:「放心,我老婆的身体的魅力,我最清楚。」这天我回家不久,门铃就响了,林茜站在门外,依然是那清冷的表情,对我道:「我老公请你和你妹妹来我们家吃个便饭,正式认识一下,不知道方不方便」我欣然答应道:「当然。」便带着兴奋的小雪来到了他们家。因为知道要出门,我特別叫小雪去换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身裙,这件连身裙也不合身,是三年前买的,跟不上妹妹长高的速度,裙摆下缘几乎都快短到大腿根,露出妹妹大片白花花的肌肤,却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了。林茜招唿了我一声,说她老公会晚点回来,便自顾自地到厨房里去忙碌了,她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,虽然她极力控制,但还是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凛冽的寒意。王子默家中格局跟我们家差不多,可能是因为刚搬来的关系,家俱很少,只有一张四人坐方桌,四张椅子,家中几堆纸箱随意在门边。我坐在椅子上,有些紧张地等待王子默的到来。不知道他会从那闯入片刻不到,我就见厨房里传来一声林茜的尖叫,连忙赶过去察看。一名高大的蒙面歹徒右手持刀,架着林茜的脖子从厨房走了出来,他戴着类似毛衣的套头面具,几乎看不出脸型。他见外面还有两人,眼中露出吃惊的神情,瓮声瓮气的对我们吼道: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,不然我杀了这女的。」林茜被刀架着,神色有些惊慌,却沒有失去冷静:「他们兄妹只是来我家做客,我们家沒钱,都在银行里…」沒错,计划到这为止都还是跟着剧本进行,王子默告诉我他们手上的现金,因为搬家有诸多事宜要置办,都花的差不多了。「叫你废话。钱在那」蒙面歹徒用左手扯了下林茜的头髮骂道,疼的她面露痛苦之色。哇靠,看林茜脸上的表情,王子默是真的用力去扯,看来为了不使林茜怀疑,他还真下了血本。「在卧室里。」林茜不再多说什么,乖乖配合道,同时用眼神示意我快跑。「小子,你和小妹妹都跟我进来,想跑,这女的就死定了。」蒙面歹徒像是对她的暗示若有所觉,因为他只有一把刀,沒办法控制住我们三人,于是语带威胁地道。如果这是真正的抢匪,我可能根本不会管林茜的死活,独自带妹妹逃跑,但是我知道王子默不会伤害我们,而且他已经将一笔订金无条件的匯到了我的户头里,为了拿到剩下的尾款,我只能配合他,将这齣戏演好。我听话的带着妹妹一同和他俩进了房,他押着林茜在里头翻箱倒柜,却一无所获。不出所料,房里沒多少钱,只剩下林茜拿去买菜的一些零钱。「靠,真晦气。」蒙面歹徒把整个卧室弄的一团乱,只找到几张低额钞票,他将钞票塞入口袋,嘴里骂骂咧咧的道。他押着身前的林茜半天,像注意到她曼妙的身材,不甘心就这么一无所获,色瞇瞇的舔了林茜的耳垂一下,恶狠狠道:「既然劫不了财,我就劫色,嘿嘿,反正老子花钱也是去找女人。」说着他把林茜翻了过来,却被她脸上的疤吓了一跳,跳起来连退几步,道:「靠,怎么这么丑,差点把老子吓阳萎了。」我心中边佩服王子默的演技惊人,而且离他老婆这么近,也不怕身上的味道露馅,边说出我的台词:「她才不丑呢!我觉得她美的很!」这下,房间三人都吃惊的望着我,不懂我幹什么莫名其妙地回嘴。蒙面歹徒见我居然敢跟他顶嘴,一把将林茜推开,拿刀步步紧逼过来,守到了卧室门前:「好啊,你把衣服脱光,看着她,我看你硬不硬的起来。」靠,不是说好只脱到内裤吗我有点不爽,但是想到诱人的报酬,还是忍了下来,将衣服脱光,露出垂在胯下,毫无动静的小弟弟。他看我着我的小弟弟,嗤地饥笑了一声,便将呆立于一旁,还不知发生什么的小雪拉到他身旁,用刀抵在她腰后,道:「马的,你耍我是不是。」看来王子默连別吓到我妹妹这件事都忘了,演的也太过投入了吧!我努力望着林茜的脸想要勃起,却沒办法,一方面是因为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的紧张感,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林茜脸上那道疤的确有点碍眼。今天林茜穿着件灰色的紧身背心,外罩一件蓝色外套,下身是件黑色毛呢热裤。她看着我疲软的小弟弟,对我嫣然一笑,先将她的外套脱下,再将灰色背心也脱了,露出被黑色胸罩包裹的酥胸,慢慢的走近我面前,好让我看的更清楚。林茜饱满的酥胸将黑色胸罩高高撑起,露出一片雪白的乳沟,随着唿吸微微起伏着,一双修长的美腿走起路来仪态万千,犹如模特儿走上伸展台,全身散发出自信的气场,那不近人情的冷意被驱散了大半。我见到她半裸着的姣好身材,肉棒终于受到足够的刺激,开始慢慢硬了起来。我看向王子默假扮的歹徒道:「这下你满意了吧。」他像是沒听见我的暗示,不肯罢手,很兴奋地道:「哈哈,沒想到你长的这么丑,身材倒不错,再脱啊。」林茜看了看被他挟持的妹妹,依言伸手到背后,将黑色的胸罩解开,它像一片落叶一样,轻轻落在地上,激起我心中阵阵涟漪。林茜的胸型和妹妹一样美丽,只是尺寸稍微小了一点,妹妹是E罩杯,她大概也有D左右。这对美丽的乳房此时沒了胸罩的束缚,依然如两座雪白小丘般,坚挺地傲立在她胸前,两朵诱人地红梅在山头上盛开着,是一朵艳丽地魔花,令我和蒙面歹徒都看傻了眼,我的肉棒也顺利达到充血状态。「够了吧,林茜虽然脸上有伤,但还是很有魅力的。」我挺着老二,向蒙面歹徒再次示意道,差不多该结束这场鬧剧了。沒想到他却更兴奋了,把手伸进小雪的连衣裙内,捏住她的大奶用力搓揉,气息粗重地道:「不行,这小子沒射出来,说明妳不够有魅力。」「喂,別对我妹太过份!」看到王子默演的越来越夸张,我挺着老二对他怒道,作势要冲上去,演戏归演戏,沒说可以吃我妹妹的豆腐啊,真是够了。那对大奶连我也沒摸过呢。「幹什么,想死是不是」蒙面歹徒看我想要反抗,怒吼一声。那咆哮有如黑色雷霆,在这间小小的卧室内转折不休,我的心脏几乎被炸的停止跳动;他眼中流出凶恶的神采,那是双如同野兽一般的双眼。我这才发现不对。他的眼神是认真的,不是在开玩笑、玩游戏。这不是王子默!「听他的。」林茜拉住我的手,要我不要冲动,同时对蒙面人冷然道:「怎样你才肯放过我们。」蒙面歹徒似乎很记仇,一直对我刚刚反驳他的话念念不忘,同时也不肯承认自己确实被林茜的身体所打动,想了半天,才蛮横地道:「妳十分钟内能让这小子射两次我就走人,如果不行,嘿嘿,这小子的妹妹就代替妳这丑女,让我好好玩玩。」靠!有这么爽的事,可是代价却是妹妹的身体。蒙面歹徒大手一拉,就将妹妹粉红色的胸罩扯断,拿出来丢在一旁,一双大手在连衣裙下直接搓揉起小雪的大奶,我见他看向卧室床头摆的鬧钟,已经开始计时,用求救的眼神望向林茜,不知如何是好。令我诧异的是,看见蒙面歹徒在妹妹胸口乱抓的大手,我虽然非常愤怒,但在纯粹的怒火中,却夹杂着一种奇异地兴奋。无论我现在多么心疼妹妹,这丝情绪都无法被怒火给烧灭。魔鬼在虚空对我低语:「好像很好摸是吧,你也想揉揉看,对不对」林茜看见蒙面歹徒的行为,无奈的叫我坐到床上。我一走到床边坐下,林茜随即走到我胯间,跪坐下来,用她的柔软的素手握着我的肉棒,缓缓套弄起来。我居高临下的享受着她灵巧手指的服务,林茜裸着上身,一双近在眼前的美乳被我盡收眼底,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胸部,她只套弄了几下,我就已经逼近射精的临界点,肉棒抬起头,高高地昂起,马眼中流出兴奋的体液。她为了盡快使我射精,口中还用妩媚地语气道:「哦…张想,你的肉棒好粗,好大。」其实我的肉棒并不大,只有十公分,她的玉指和柔嫩的掌腹,几乎将我的肉棒全握在手中,只露出一个圆圆的龟头在外面。「不行…我要射了…」还是处男的我何时体验过这种快感,喘息着在她手里缴了械,射出了第一发精液,时间才过不到两分钟。林茜经我提醒,只用另一只手挡住了我的精液,小手还是维持着套弄的速度,等我射完最后一股,她随手在床边擦了擦,又用指尖来回轻刮我的冠状沟,使肉棒不致于软掉,让我能盡速将第二发射出来。「幹,受不了了,帮我吃吃。」蒙面歹徒看到眼前这场真人秀,因为看不到林茜的脸,只看见她的雪背,听见我射精前的吶喊,也觉得兴奋,竟将裤子脱了,露出一根又长又粗,龟头浑圆,棒身上青筋盘根错结,看上去几乎接近我的两倍长,有如一只独眼怒蟒的大肉棒,压着妹妹的脑袋,逼她跪到地上为他口交!妹妹看看我胯下的小弟弟,再看看眼前的大肉棒,讶道:「哗,这是什么,比哥哥的还大。」我怕妹妹惹恼了蒙面歹徒,赶紧出声向他求饶:「我妹妹有点笨笨的,不要伤害她。」蒙面歹徒听见我说的,隐藏在黑色面罩下的脸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,道:「乖,来,叔叔教,这是好吃的东西,妳就当是冰棒一样舔就好了,记得不要用牙齿咬到。」天真无邪的妹妹还信以为真,听了他的话,乖乖伸出舌头,小脸红扑扑的,真当作舔冰棒一样,用舌头来回舔舐起他的巨棒。妹妹的丁香小舌像是怕冰棒融化似的,来回均匀的舔弄着,因为肉棒太粗,她含进一个龟头就觉得有点吃力,于是只好用小嘴啣起龟头,轻轻吸吮,吃的啧啧有声。我看了一眼时钟,只剩六分钟,但我完全沒有射意,虽然我持久力不长,但毕竟还年轻,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马上搞定第二次的。突然,我感觉到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扫过,低头一看,原来是林茜感受到我的忧虑,也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肉棒。她先用舌头往棒身周围舔过,将上面经过套弄,已经变成白沫的馀精清理了一下,便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,臻首前后起伏吞吐了起来。她的舌头像一只小蛇,时而在我的伞状沟打转,时而钻进我的龟头,带来一阵阵甦麻的快感。而且她的小嘴可以将我并不长的肉棒完全吞入口中,她不时看向床边的时钟,见时间越来越少,开始使劲吸啜起来,每次吞入肉棒,双颊都深深的凹陷,吸的我肉棒一跳一跳。我感觉到肉棒进到一处湿热温暖的所在,茎身每一寸都被她朱唇紧紧框住,随着她的吞吐得到美妙的拨弄。看着肉棒在一个容貌半毁,举手投足间却还风韵尤存的动人美女口中进进出出,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她的酥胸随着她小脑袋上下摆动而轻灵的跳跃着,有如两只美丽地白兔在欢鬧。林茜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,她本来都一直低头口交,盡量不让我看见她的脸,此时抬起头来,美目中有点迷醉的看着我,娇媚地道:「肉棒好好吃…帮我摸摸…」主动拉起我的手,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。我眼馋这对美乳许久,此时得到授权,也不在客气,两只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搓揉起来。虽然和妹妹生活了这么久,也用身体隔着衣服感受过女人的胸部,但是此时是我首次沒有隔着扰人地衣料,轻手触摸女人身上的美丽的肉球。林茜的乳肉白嫩滑腻,捧在手中非常舒服,我已忘记了时间的限制,也忘了妹妹正在恶人胯下吃力地帮他口交,只是忘情地玩弄这两只乳房。忽地,我在上头找到了两点坚硬的突出,原来林茜为了使我快点射精,也很投入,淡紫色的乳头已经微微的勃起。我像找到了什么新玩具,用手指不断逗弄拉扯这两只小小的乳头。在我胯下卖力舔弄的林茜像受了什么刺激,嘴里吸的更牢了,同时她的起伏越来越快,次次都让整根棒身沒入她的小嘴里。「不行了…林茜小姐,我又要射了。」我的肉棒像是被吸盘吸了进去,爽的我直翻白眼,即使这是梅开二度的第二发,我也承认不住这样的攻势,只觉肉棒一阵强烈的收缩,第二泡精液已被上膛,随时可能击出。这次林茜太过投入,隔了一会才理解我说了什么,将肉棒拿出口中时已经太迟,龟头刚离开她的红唇,我磙烫的热精就像热牛奶一样,直泼往她脸上。她原先清丽白嫩的俏脸,已变成春意盎然的桃红色,此时闪无可闪,便闭上眼睛,认命地让我白浊的体液打在她脸上,溅的满脸是精。林茜从头髮、眉间、鼻翼乃至红唇上皆是我的精液,精水从她细长的睫毛上滴落,留下一道妖艳的痕迹,将那道丑陋的疤沖淡不少。蒙面歹徒也是异常兴奋,妹妹的连衣裙已经被脱在地上,露出她浑圆饱满的乳房,被无情的抓捏,弄的红通通的,显见他手上力道之强。蒙面歹徒见我射了,也不顾妹妹刚刚只吞进一个龟头就非常难受,抓起她的小脑袋,就像打桩一样幹起了妹妹的小嘴,肉棒上带着妹妹的口水,一下一下深深的插入她的喉间。妹妹的嘴唇被迫撑到最大,几乎就要撕裂,口水从她嘴角边滴落,肉棒将她幼嫩的脸颊幹的一鼓一鼓,不时梗在喉头停留,呛的她眼泪连连,几欲休克。「喂,你要说到做到啊,快放了我妹妹。」看了看时钟,还剩一分钟,我自己爽完了,总算注意到妹妹的惨状,无力的瘫坐在床上,对蒙面歹徒生气的喊道。「喔,好爽的小嘴,幹,好久沒幹过这么幼齿的小嘴了。等等来幹妳的嫩穴,让你哥哥心疼死,哈哈哈。」蒙面歹徒一手扯着妹妹的头髮为自己深喉,还一边说着污言秽语,一点也沒有停下来的意思,刚刚说的根本是虎烂我们的。就在他越捅越急,快要爆发之际,一根木棒突然从他脑后一棍敲了下来。「啊…」。他被木棒一击打中脑袋,双眼翻白,整个人抖了一下,晕了过去。他的大肉棒顺势压向妹妹的方向,粗长的肉棒盡根插入妹妹的檀口中,插的很深,粗大的龟头恐怕都抵进她的喉咙了。蒙面歹徒盡管失去了意识,却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,被木棒一敲,那又长又粗的茎身上,粗大的输精管有如一条肥大的蚯蚓疯狂地跳动起来,将他那不知有多久沒发射过的浓稠精液,全送入妹妹嘴里!看着亲爱的妹妹在我眼前遭到如此欺侮,我顺手捏住了林茜的奶子,好像要藉此舒缓我心中的激动…妹妹一开始推不动他,小手拼命推打,喉咙咕噜咕噜的动了几下,呛的更难受了,更加用力挣扎,才终于将他推倒在一旁。只是妹妹的嘴角边,除了一抹白丝混着口水流出外,再无它物,原来她已经在情急下,将精液一口咽了下去。我裸着下身,看着站在门口姗姗来迟的王子默,还有干呕着,却吐不出东西,苦着一张小脸的妹妹,一脸苦笑。顺着王子默的目光,我意识到我的手还捨不得放开林茜的奶子,赶紧放手,穿上裤子。看着林茜也穿回衣服,默默收拾起被弄的有些髒乱的房间。